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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到处看看,这里什么都有,马上搬马上都可以住。”房东一边往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跟我们说。
房东姓朱,是个四十多岁的上海籍人男子,白白净净,瘦高个,说话很快。
房子是三居室的Unit房(《西留仕》第一部里有关于澳洲房屋类型的详细介绍),共有两层,据说一楼住的是阿差,要租给我们的是二楼。
家具虽然都很陈旧但总算还都能用。冰箱也是好的,只不过隔不多久就会发出一声巨大的咳嗽,朱先生说那是在制冷。
洗衣机在后院的一间公用洗衣房里,据说运转都很正常,只是脱水功能可能会“暂停服务”。
令人感动的是居然还有两部电视机,其中一台是传说中的14寸日立牌黑白电视;一部29寸“旧款”木箱的飞利浦彩电,估计它还有些认生,要不怎么试着打开看的时候它会“羞”得半边脸都闪着绿光?
“全部都是好的,你们放心用。你看,我这里离火车站也不远,你就是走路去City也用不了半个小时,方便。”
我望了望大宇想看他什么意思,他没有出声。
“你们再也找不到像我这里这么好的房子了。不信你们去看看,我这里可是最便宜的了,看你们是学生,出来读书也不容易,大家又都是中国人。怎么样?还考虑什么?马上就可以搬。你们住哪里?我有车可以帮你们搬。你看,可以省你们几十块钱搬家费。”
“可是,我们才两个人住不了这么多。”我细声说。
“那有什么要紧的?空一间出来可以放行李嘛。两个人行李总不会少吧?我知道你们学生,有时候来一两个同学玩,晚上在这里住都不要紧。要不你们可以再找一个同学来住呀?便宜。你们找多少人来住我都不管你们。我就租给你们,其他我不管,每个月我就来一次,收房租。”
我着实佩服上海人的精明和把死人说活的本事。
“你看,我们也一时找不到人来住。能不能再便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