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
我歪着脑袋用一边肩膀夹着手机,空出两只手叠着被子收拾着床。
“跟我一起住的女孩昨天晚上带了一大帮人回来,闹了一个晚上。”
“怎么?开Party吗?”
“不是,都是些不三不四的男孩。我还看见他们有人还带着刀,都吓死我了!”
“哦?那,那你没事吧?”我放下脸上的笑,听来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他们还喝酒,满地都是酒瓶子,乌烟瘴气的。听说都是安吉拉昨晚‘蹦迪’(去迪斯科舞厅跳舞)认识的。”
“安吉拉就是跟你一块住的那个女孩吗?”
“是,简直就是个……你知道吗?就是那种很不检点的人。”
安吉拉,我见过,有一次去埃平区(Epping)李静家时见过。
很前卫那种,满头乱七八糟直立的染成红色的头发,脸上的灰批得很厚,很艳。不管什么时候,烟不离手。
能第一眼看出她是学生的人这个世上估计没有。
我怀疑她父母为什么送她出国留学。国内混不下去了?父母管不了了?随便往海外一扔,眼不见为净?
我知道,这种情况真有。
“平时她就老是带人回来住,那倒也罢了。现在可好,昨晚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本来不大的家里,睡了很多男人。都吓死我了。”
“以前我哪里见过这些事呀?你知道吗?有七八个男的,有刀,真的很恐怖!我一直都没敢睡,哭了一晚上。”
“马上就要上正式课了,再这样下去,这种环境怎么学习呀?我都急死了!”
“鲍勃,你一定要帮帮我!在这里,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了。”
这倒是有点夸张了吧!我心里暗道,你不是还有爱迪生吗?该英雄救美的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能帮你什么?要不我赶紧去厨房把菜刀给磨利了跟他们对砍去?可我也打不过他们呀?”
“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