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想越怕,自己昏了过去。
"这郎中是怎么当的,就这么大的胆子也出来?"说着不再理会,穿起郎中的衣服来。
尤三甲可不好说把一个郎中在病人的床上,被病人强迫脱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感觉。他把郎中捆绑起来,塞进被窝里。
冷无为穿戴完毕,后对着镜子道:"下人们都安排妥当了吗?"
"大人您放心好了,我在他们的碗里下了点药,保管他们睡到天亮。"
冷无为点点头,将那郎中的胡子贴在自己的脸上,道:"他们虽然是我们临时请来的,但也要对的起他们,在他们的屋子里多放点银子,也不枉我很他们主仆一场,还有,药量没放太轻吧。"
尤三甲正想感动几分呢,没想到最后一句话,没让他哭出来,道:"大人放心吧,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准备的车辆没有问题吧。还有那城防那里可靠吗?"
"车辆就在城外,那管城防的可是我最近刻意拜的把子,绝对可靠。"
"好,咱们走。"
夜深人静。
众目睽睽。
冷无为在尤三甲的陪同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众人的眼线。
……
"快,城门到了没有?"
"大人,快了,就在前面。"
冷无为和尤三甲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城门口。
"下面的人是谁啊,没看见城门已经关了吗?"一个头头叫道。
"喂,是牛哥吗?我是小三子啊。"
"什么,小三子,怎么会是你?"那头头很快就从楼上跑下来,看来他和尤三甲的关系挺铁的。
"牛哥啊,小弟有事想找你帮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尤三甲拿出几锭银子递过去。
"小三子,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结拜为兄的可不是贪你的银子,你收起来。有什么事快说。"牛哥装着一脸的不高兴,可眼睛却牢牢的盯着那银子。
尤三甲笑道:"兄弟我有个侄子在乡下得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