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然紧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张金钢眸的红色在加重,他忽然将刀拔了出来,疼得汉一哆嗦,随即满脸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煞神。
“你要是真有种,就永远别出声。”
张金钢说完之后,忽然腾出另外一只手,一下扣住汉的咽喉,然后毫不费力地将他举了起来。
汉手刨脚蹬地挣扎。
张金钢一点都没搭理,手起刀落,将汉的裤腰带割断。
汉下身的裤立刻脱落,露出了里面的衬裤。
张金钢脸上挂着兽性的笑容,轻轻将汉放下,让他双脚沾地,并且能够喘上几口救命的空气。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刀尖已然顶住汉的卵蛋。
汉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哭了出来,不住的点着头。
张金钢叹了口气,颇为同情地说道:“知道吗,因为你的盲目忠诚,你可能很快就会变成监。想想你自己才多大岁数,我看也就十多岁,如果真没了玩女人的家伙,即便你赚了十亿二十亿,可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洗洗屁股,等着别人爆你菊,值得吗,嗯,我问你值得吗?”
汉张着两只胳膊,眼睛里的惊恐越来越浓。
张金钢见汉没有回答,不禁拧紧了眉头,原先扣着咽喉的大手,故技重施,又将汉沿着墙壁举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用刀划开了汉的衬裤。
正当他要将裤衩也一并割开的时候,倏然听到哗哗的水流声,结果一看,禁不住好笑,原来汉竟然被吓得小便失禁。
“呜呜呜!”
汉的两只手扳着张金钢的大手,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金钢会意,由于担心被汉的尿弄脏,便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汉一下跌落在墙根,摸着自己的咽喉,不住地咳嗽。
张金钢和常晓天毫无怜悯之色,静静的在汉面前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汉才缓过了劲儿,他怨毒地看着常晓天和张金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