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生气哦。”
“赶紧穿上衣服,你们个也走穿上衣服走吧!”
女人冷冷地回应。
“我们动不了。”
卧室里个女人仿佛如蒙恩赐,竟然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在大厅等着你。”
女人并没有理会她们,随着脚步声移动,竟然走了。
“嚓,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到这里的事情完了,老一定把你也弄到床上,然后好好地干你!”
愤愤不平之中,独狼回到了床边,穿上了衣服。
“别听那娘们儿的,老还没爽够,你们好好地呆着,老一回来,咱们四个再玩个通宵。”
他临离开的时候,很严肃地说。
可是,等到他关上门,脚步声远去,卧室里的个女人竟然从频死的状态变得如同活兔,纷纷穿上了衣服。
“尼玛,还玩通宵,再玩下去,老娘的命就没了。”
“早晚有一天,得把他那个驴操的玩意给割掉!”
“哎呦我的妈啊,下面怎淌了这么多的血,天杀的王八蛋,这么喜欢干,去好了。”
……
个女人痛快了嘴儿之后,立刻急匆匆地走了。
张金钢听着没动静了,便龇牙咧嘴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在这个把小时内,他所遭的罪只比那个女人大,绝对不会比她们小。
以他接近两米的身高,窝在那个狭小的空间中,等到下来的时候,诺大的身板几乎已被塑形。
他伸伸胳膊抻抻腿,骨头节发出“嘎嘣嘣”的声响。
独狼,你个王八蛋,就算那个女人不把你怎样,老也一定要让你变成个监,尼玛,关节都僵了!
他在心里发着怨气,往床上看了一眼。
只这一下,立刻被震慑住了。
原来整个床铺不仅狼藉不堪,而且在灯光下,雪白的床单潮得一块一块的,上面布满了血迹和秽物。
真是绝世种驴,够能折腾!
出于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