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想在张金钢不同身体部位上扎几下也就行啦,谁知张金钢却嫌麻烦,麻溜地从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又是胳膊又是腿,以及屁股蛋,接连剜下好几块肉,最后将标本递给了几近瘫软的刘教授。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狞笑了几声,貌似很随便地告诉刘教授个人,他不仅对自己狠,而且对那些蓄意谋害他的人更狠。
刘教授人自是心知肚明,他在搞着敲山震虎的把戏。
虽然都有点噤若寒蝉,但他们注意到,张金钢的伤口在随后便像变魔术般的神奇愈合了。
这让他们感到十分的震撼。
刘教授满意地把那些小肉块装进标本容器里,美目眼睛几乎乐开了花。
“金钢啊,光有这些还不够,你需要再奉献点鲜血才行,不过这回不用劳烦你,我自己动手就可以拉。”
一边说着,刘教授一边“稀里哗啦”拿出好几个巨大的注射器,那神情比中了头等彩票还兴奋。
我去,这不是要榨干我的节奏吗?
张金钢用眼睛瞄着刘教授,真想把他摁倒,然后用那些大注射器,给他好好地放放血。
想归想,既然答应了人家,张金钢也只得配合,好在几针管下去,总共不是四毫升,对于他这样的身体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目的都已经达到,刘教授和秦教授以及卢主任全都心满意足,个人相互间使了个眼色,那神情显然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张金钢看在眼里,暗骂个老东西不厚道。
个人走了之后,张金钢拿起水杯,刚想喝口水,忽听门口有人奇道:“咦,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人啊。”
张金钢一听这声音,刚喝进去的水好悬没吐出来。
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刚走了个剜肉抽血的老家伙,现在竟然又来了一个小磨人精。
他连看都懒得看,一屁股坐在床边,继续喝水。
“怎么,爱理不理的,和谁生气呐?”小叶从门缝中飘到屋里,发现他满脸严肃,便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