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生气,相反的还笑脸相陪:“说的是,说的是,用不着告诉我们,用不着告诉我们。”
刘湘则恍如未闻,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闲谈几句,张金钢便给邵院士做了恢复性针灸治疗,干完活之后,就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秦教授忽然低声问:“我听说,你今天不仅被剥了皮,而且还被人劫持走了,这是不是真的啊?”
“尼玛,谁这么大胆,敢劫持我的主治医生,快告诉我,我一定找人将他抓起来,然后拆了他的骨头。”
秦教授的声音虽小,却被邵院士听见,他立刻勃然大怒。
张金钢瞅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秦教授满脸狐疑。
张金钢不愿意扯这些事,拿起针灸盒,装作很着急的样,留下几句让邵院士养病的话,便出了病房。
“嚓,这小兔崽一定以为我在胡诌!”邵院士瞅着张金钢的背影,表情很不满。
秦教授在他床边坐下,叹道:“他还不知道你的能量,当然不会那么在意,再说,这小霸气十足,是一个喜欢自己扛事的男汉,所以,你就别跟着瞎操心啦,除非将来有一天,他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时你再显能耐也不迟。”
刘湘面露惊疑神色,静静地听着。
张金钢到了病房外面,发现自己的小猎犬竟然没了,禁不住着了急,立刻沿着走廊匆匆找了起来。
“汪汪!”
蓦地,他听到了小猎犬的叫声。
于是他循着声音,飞也似的掠过走廊的拐角,结果一看,禁不住一怔。
原来,查理王小猎犬就在裘大少的病房外面,而且还抱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道奇明?”
望着坐在长椅上的那个人,张金钢心里翻腾开了。
他心里很清楚,既然道奇明在病房外面,那么水柔很可能就在病房之内,俩人这样联袂出现,裘大少就算再傻,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尼玛,水柔也不讲究了,你来就来了,干什么还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