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张金钢同,请问一下,你从事针灸研究有多少年了?”那个最先说话的媒体人,把录音笔送到了张金钢嘴边,问道。
张金钢调整了一下情绪,答道:“说起来有点惭愧,我从接触针灸到现在为止,只不过两年多的时间。”
“哦,时间好像不长。”
“确实,但什么都讲究天分,就像干您这一行,不仅要有应变的能力,而且还要有高的心理素质,以及过硬的口才,说实话,无论给我多长时间,我都会干不来的,因为我根本就不具备您这样的条件。”
“呵呵呵,你可真会说话!”
“如果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会沾沾自喜,但您这么一说,我只能认为您在故意的客气。”
“哦?”
“其实在座的都明白,如果论语言艺术,我拍马都赶不上您和另外位新闻界的达人,而您却说我会说话,这不是很明显在故意抬高我吗?”
俩人说了没几句,却让其他人忍俊不住。
耿欣露出会心的微笑,暗自感叹,别看张金钢高高大大,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却是端的圆滑。
采访到现在,实质上的事情一点没让新闻媒体抓住,不过,彼此间却混了个脸熟,相谈甚欢。
这时候,另外一个媒体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取代了先前那位,问道:“张金钢同,我也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据实答复。”
“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金钢几乎是脱口答道。
“在给邵院士治疗期间,你想没想过,一旦失败,将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我和在座的各位老师一样,面对生命遭受疾病困扰的时候,很少想到自己的问题,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打垮病魔,拯救生命。”
张金钢干脆地回答完,办公室里先是沉寂了一下,忽然间有人开始鼓掌,跟着便响成一片。
“说得好,悬壶济世,本该如此!”秦教授一边鼓掌,一边赞道。
其他人也是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