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钢和岳霆走在小上,未免有点不舒服,嘟囔着说道:“饭都不让人吃完,未免没有礼貌了。”
岳霆知道他在说火头僧,不禁笑了笑,叹道:“谁让你这么听话了,你尽可以在大快朵颐之后才走嘛。”
“您都站起来了,我又怎么好意思厚脸皮留下?”
“唉!”
岳霆忽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有什么您就说,别掖着藏着的。”张金钢很机灵,已经感觉到岳霆有什么话闷在了心里。
果然,岳霆看着他说道:“看来你还没有真正领略他之前话中的禅机。”
“哦?”
“他不是告诉过你吗,真如本性才是正道,而你却为了面,失掉了自己的本意,你说你不挨饿谁挨饿?”
张金钢一拍大脑门,如梦初醒。
“原来他是在试探我,看看我到底领悟没领悟他话语中的真谛,靠,我可真笨啊!”他叹道。
岳霆背着手,淡淡地说道:“其实也没啥,你们日后又不是不再见面了,只要将这个教训记住也就行了。”
“哦,对了,我跟你说的那个事,你到底决定了没有啊?”
岳霆忽然想起一个事,朝着他问道。
张金钢一怔,随即想了起来,苦笑道:“岳主任,实不相瞒,我现在连校都不敢回,还怎么敢报名搏击大赛啊?”
岳霆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敢回校啊?”
张金钢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并不晓得自己无证扎针灸的事情,便叹道:“您知不知道图书馆失火的事情?”
岳霆摇了摇头:“我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今早刚想离开,却撞见了你,怎么会知道校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
张金钢随后接道:“图书馆失火,我把秦教授和一个姓邵的院士救了出来,谁知邵院士竟然得了脑出血,我心里着急之下,就在他住院期间扎了两次针灸,没曾想他的病情忽然加重。而后通过某人举报,把这件事告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