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似乎怕老吴听不清,接连的重复。
老吴“哇”的一声,好悬没吐出来。
他左右看了看,见到自己这个休息室里没别人,便拧着眉头问:“你真确定这是十二个男人的?”
张金钢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尼玛,这下好了,那十二个保镖估计都成了标准的监。”老吴靠在长椅上,一副有气没力的模样。
“钱又弄不到,报警又不敢,咱们可怎么办啊?”
老吴终于哭了,眼泪一双儿一对儿,“噼里啪啦”往下掉。
张金钢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怎样出言安慰,性由着老吴,自己则将方便袋扎好,放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朝着水房走了过去。
在他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水房外面的走廊里想起脚步声。
“今天邵院士持续高热,我估计一定和那位张金钢同的针灸治疗有关系,脏兮兮的一个小盒,里面的银针消毒也不彻底,连着两次往邵院士的脑袋上扎,若是不感染那才叫怪了。”
脚步声忽然在水房附近停下,由于门是虚掩着,说话那人的声音又很洪亮,以至于说话内容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张金钢的耳朵里。
张金钢心里又是一翻个儿,知道说话者正是那位严主任。
“院里领导对邵院士的情况很重视,并且一直在关注着,知道他今天出现了高热抽搐,所以才派我们纪委下来调查。”另一个人说。
“秦教授就是固执,一个刚入的新生,连针灸医师的执业证都没有,他就敢放手任其蛮干,这对邵院士也不负责任啦!”
严主任叹道。
“什么,张金钢并没有针灸医师的执业证?”
另外那人失声道。
“其实我本不想说的,但邵院士的身份很特殊,一旦死在我们医院,必定会引起新闻报道,假如都是正规的治疗,谁也不会为此炒作,可若是让张金钢的事请传了出去,那事态可就难以估价了。”
严主任语重心长,显得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