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金钢站到秦教授身旁的时候,神经内科的蒋主任笑吟吟地赞了一句。
“哦,我是今年的临床新生。”
张金钢很小心的回答,并没有因为人家夸赞自己而得意忘形。
“你刚才在门外干什么呢?”秦教授问。
张金钢老脸一红:“我本来想探望一下邵院士,却无意中听到了办公室内的术讨论,一时好奇心起,便凑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打搅了各位老师,真的很抱歉。”
“这孩还挺有心的,嗯,不错,不错。”蒋主任似乎和张金钢很投缘,又夸了他几句。
忽然有人叹道:“何止是不错,这孩还另有神奇之处呢。”
张金钢一看,竟然是烧伤科的卢主任,不禁心中一动,马上知道他接下来将要说些什么。
“我从医十多年,从来没遇到像这样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这孩在火海中把秦教授和邵院士救了出来,他当时也被严重烧伤,面积达到分之八十。接诊的时候,我也在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属于特重烧伤,不过,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这孩第二天竟然痊愈了。如此病情的转归,我简直是闻所为闻,让人感到震撼了。”
果然,卢主任把张金钢住院的情况抖露了出来。
其余的人立刻像看怪物似的瞧着张金钢。
那位病理生理教研室的主任更是露出贪婪的目光,张金钢由此可以判断,这家伙多半是想将他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拿到显微镜下,好好的研究一下。
大家议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原先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地松缓了下来。
刘湘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最终朝着秦教授问道:“咱们今天的大型会诊是不是继续啊?”
秦教授点了点头。
“张金钢同,你可以回避一下吗?”刘湘脸含微笑,非常友好地说道。
张金钢当然知趣,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忽听秦教授说道:“他不用回避,就在旁边听着,没准到了必要的时候,我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