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发力的一刹那,他竟然感觉自己的裤裆倒先挨了一次重击。
原来,花熙然感觉到自己的后面来了人,出于本能反应,他陡然一脚反踢。
就这一下,竟然踢个正着。
猫头鹰无声弯腰,脸憋得通红。
几秒钟之后,他捂着裤裆连连蹦跳,嘴里“嗷嗷”直叫。
张金钢瞪着一双血眸,透过花熙然脖两侧,早就看到猫头鹰凑了过来,但是,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地反应,直到猫头鹰像个掉到水泥地上的乒乓球般蹦来蹦去的时候,他才又有了新的动向。
他抱着花熙然,如同抱着一个大布娃娃,一步一步走向正在尝试着站起来的于管教。
花熙然看不清身后的状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恐慌之中不住的挣扎,可是他的两条胳膊如同铁箍,致使花熙然的各种努力都是徒然。
虽然前后时间只有一小会儿,但从花熙然舌头的断裂处已经涌出了很多血液。
花熙然通过吞咽,已经喝了不少自己的血,他渐渐感觉自己有点眩晕。
几步之,转眼就到。
于管教捂着肋骨的断裂处,晃晃悠悠抬起头,却发现又有一双血眸在看着自己,不禁怕得要死。
“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在颤栗中哀求。
没有人回答,除了一只脚在招呼他之外。
他被接连的殴打,早就浑身瘫软,此刻小肚上又挨了一脚,顿时像个虾米似的躬下身,跪在了地上。
张金钢的眸里闪过一丝戏虐后的快感。
猫头鹰刚把手从裤裆上拿开,看到张金钢踢出的那一脚之后,不禁感到身骨冷飕飕的。
他也是练武之人,而且还很识货,他发现张金钢那一脚从踢出到收回,身体的其余部分竟然没有一丝牵动。
一般情况下,普通练武者想把腿法练到这种无形无影的地步,没有个几年的功夫是绝对不行的。
娘希匹,难怪这小自从进了监狱便一直横行霸道,原来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