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大师兄跟随程峰多年,如今“架桥”的功夫已有小成,但比起最高境界,那还差得很多,甚至连程峰本人,都欠着一些火候。
张金钢等到大师兄解释完了,忽然用那种殷殷的眼神看着程峰。
程峰低着头按摩脚丫,一开始并没注意到,但当感觉周围都静了下来的时候,他便好奇的瞅了一眼。
“你为何用这等让人心软的眼神看着我?”程峰有点心虚,故作淡定地问。
张金钢忽然笑了,说:“您应该明白。”
“我明白什么啦?”
张金钢知道他在装聋作哑,便叹了口气,故作失落的说:“刚才您还坦言已经答应了道爷,帮助我增强修为,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您就不承认了。”
“好吧,你说想让我怎么做?”程峰像泄了气的皮球。
张金钢抓住机会,很认真地说道:“我想这种‘架桥’的谭腿功夫。”
“你不怕吃苦?”
“不怕!”
“也不怕疼?”
“不怕!”
“更不怕被我拒绝?”
“怕!”
程峰把脚盘起来,闻了闻自己的手指,无奈一笑,叹道:“好吧,就看在你契而不舍的这种求道本色,我就教你‘架桥’的功夫。”
张金钢大喜。
他正想欢呼,忽然察觉到一件事情。
在不知不觉中,程峰的弟们已经围了过来,一个个的表情都很怪异。
尤其是老二,睁着一双还没怎么消退的熊猫眼,表情就像硬生生吞了一个鸡蛋。
张金钢正错愕的工夫,老二忽然爬过去,一下就掐住了程峰的脖,左右使劲地摇晃,脸上表情悲痛欲绝,说道:“张金钢,你个臭小,凭什么,凭什么啊,我跟了师傅十年,到现在他都没舍得教我这种功夫呢,可你和他才刚认识没几天,他就肯教你,凭什么啊?”
“就凭我是你师父!”程峰掰开老二的手,一脚把他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