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就是不肯说,对于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我们怎么想都想不通。”陈奎安叹道。
通过观察,张金钢有一种非常笃定的感觉,陈奎安说得是事实。
对于自己的父亲,张金钢不仅热爱,而且还非常崇拜。
在张金钢的记忆中,父亲从没有打骂过他们哥俩,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父亲都能很好的解决,那种睿智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或许他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苦衷。”张金钢在又一次沉默之后,忧心忡忡地说。
陈奎安看看李忠恒,李忠恒也看了看他,俩人不约而同的摇头,最后还是陈奎安失望地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好吧,咱们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
听了这话,张金钢并没有因为提审结束而获取的那种高兴,相反的一颗心倒是提了起来,他很忧虑地说道:“无论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父亲是个好人,如果让一个好人由于某种满是诟病的理由而在监狱中过一辈,那这个社会还怎么让人相信有公理和正义存在?”
李忠恒和陈奎安相顾愕然。
他俩都没想到张金钢的思维竟然成熟到这样的地步,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他们的良知全都牢牢锁定在对社会的责任上。
二人对视一眼,喊来武警,带走了张金钢。
“哦,你没挨打啊?”
回到了九号监室,大师兄和别人一样,满眼的好奇,上上下下打量完张金钢之后,不相信的问。
张金钢心里惦记着父亲的事情,没心情和他开玩笑,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独自呆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靠,没挨打怎么比挨了打还不高兴呐?”大师兄很纳闷。
程峰瞪他一眼,大师兄咧了咧大嘴,没皮没脸的笑了一下。
下午的时候,叶晨忽然从九号监室朝北的窗户上露出了半边脸。
张金钢正想得入神,听到他的招呼,赶紧走了过去。
他发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