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你这个徒弟其实我已经认定了。”
道爷点着了旱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淡淡地说着。
张金钢感觉他还有话要说,于是默默等着。
果然,道爷停顿一下之后,继续说道:“你可能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上一次把老地主和狂狮伤的那么重,却没落下什么后果;甚至在你一怒之下,把郝仁打得皮开肉绽,也没被责罚;当其他的勤杂都被关进了号的时候,而你却依然留在了外面。”
“您说的一点不错,这些疑问一直盘桓在我的心头,尽管我猜测暗中操盘的可能是您,但我却没有实质上的证据,今天,您既然把话说到了这里,那就别在藏着瞒着,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给我吧,要不然我会被这些疑问一直折磨着的。”
张金钢语气十分真挚,眼神也十分坚定。
道爷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叹道:“是啊,该告诉你的也应该告诉你了。”
他随后磕打尽烟灰,又把烟袋锅装满青烟叶,点着了,吸了一口,和着烟雾,说道:“其实,这些事情都和一个人有关系,只要你出了事,我就立刻去找他帮忙,然后麻烦总能迎刃而解,你猜这人是谁?”
张金钢摇了摇头。
“嗯,难怪你猜不到,因为在你的心目中,对这个人一直也没什么好印象。”
张金钢恍然:“难道是于管教?”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不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不是于管教,而且邱斐。”道爷说。
见到张金钢眼珠瞪得多大,他便解释道:“燕赵监狱建成之后,第一任监狱长就是邱斐的父亲,当时这里关押了一些岛国鬼,由于人为的疏忽,鬼发生了暴乱,我适逢其会,并在帮忙的时候,救过他父亲一命,这件事情除了我知道外,现在知道的就只剩下邱斐一个人了。”
张金钢若有所悟,听道爷接着往下说:“在你来之前,我从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不过,邱斐却心中一直都有数,他知道欠着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