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我可来啦!”
“来吧!你再不砍我,我可要砍你啦!”道爷嗔怪地回答。
张金钢忽然再一次收住势,不甘心的问:“砍哪儿都行?”
道爷好悬没气乐了,拿着旱烟袋敲了一下他的大脑壳,点点头,阴森地说道:“你要是敢再‘无厘头’,我一定把你的脑袋敲开花。”
这一次,张金钢再无退。
他拿着菜刀,不再说话,眼光流转之间,看准了道爷身上的位置,一闭眼睛,菜刀砍了出去……
“原来‘神打’是这么回事啊,一开始我还以为就算它真的存在,也和所谓的‘铁布衫’、‘金钟罩’相类似,完全是横练的硬派功夫呢?”
张金钢舒服地趴在自己的床上,道爷抓着他的一条胳膊,一只脚蹬在他的腋下,使劲地抻着。
“那种外家功夫,上不得台面,虽然嵩山里的那个火头僧一个劲的吹捧,但和我的‘神打’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道爷似乎也很得意,答道。
“嗯啊,啊……这是您第二次提起火头僧,他和您很熟吗?”张金钢呻吟连连,舒服欲死,懒洋洋地问。
道爷放下他的胳膊,说道:“咱们先不说他,今天我给你讲的拳法精义,以及十六真实演示,你都记住了吗?”
“您就放心吧!”
张金钢满口应承,随即又笑道:“没想到您之前教的那几手打木人桩的功夫,竟然就是‘神打’的入门套,难怪人们常说,人老精马老滑,看来您是早有预谋啊,呵呵呵!”
“啪!”
道爷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气道:“‘马杀鸡’完毕,睡吧!”
第二天,张金钢早早的将中午的配菜弄好,由于一直憋了泡尿,便急火四地跑到伙房后面的厕所解决。
解决完毕,正系着裤腰带,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并且有人在说话。
“我想不干了。”一个人说。
另一个人停下脚步,也叹道:“嗯,我也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