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眼神更亮,一副向往的模样。
不过,他随即想起一件事情,疑惑地问道:“我听您话里话外的意思,对于餐厅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可是,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您也在场呢?”
道爷神秘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岔开话题,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满身臭味,赶紧去洗干净,然后再将水缸打满。”
“今晚还打水啊?”张金钢抗议。
道爷照着他的大脑壳拍了一下,说道:“越是这时候,你越应该表现得跟平时一样,再说了,你不是想超越花熙然吗?那就得能吃苦,别磨叽了,赶紧去吧!”
张金钢明了道爷是为自己好,“嘿嘿”一乐,故意用屁股蹭了道爷一下,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第二天,张金钢在伙房打下手的时候,本以为老房会问起昨晚的事情,谁知老房竟跟个没事人一般,叼着“哈德门”烟卷,干着自己的事情,即使说两句,也是毫不相干的话题,这让张金钢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昨晚您走了之后,餐厅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您知道吗?”
张金钢终于忍不住,开始试探老房。
老房显得心不在焉,“哦”了一声,随即淡淡地回答:“知道啊。”
“那您怎么就不问问我呢?”
“干嘛要问?监狱里稀奇古怪的事多着呢,如果每一件事情都那么刨根问底,只怕我早在中风之前就挂掉了。”
老房说得轻描淡写,但张金钢听来却感觉里面含着多的意思,不禁怔立了一下,接着叹道:“原来您是大智若愚,看来我得对您重新认识一番了。”
“重新认识倒是没有必要,不过,小我告诉你,老房我已经五十多岁了,有什么事没见过啊?表面上我像整天没心没肺的,实际上那叫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呵呵呵,说到底,对于世上的人情冷暖,我早就看开喽!”
老房叼着烟卷说话,语音虽然有点含糊,但张金钢还是听了个明白。
“没想到您对人生的态如此豁达,今天真是让我大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