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青肿,但并无特别异常之处。
“是不是感到很奇怪?”
道爷在一旁眼睛闪闪亮,抽着旱烟,淡淡的问。
张金钢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往小房走去。
道爷在鞋底上敲打完烟灰,叹了口气,将烟袋夹在胳膊底下,抄着两手,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中秋节的晚上,老房按着惯例,在张金钢的配合下,做了满桌菜,张金钢细数了一下,共有十六道佳肴,而且还不算羊肉火锅。
当晚值班的是乔管教和王冲,武警那边是大队长花熙然,还有指导员萧易,另外,监狱的一把手邱监狱长抱着与民同乐的“高尚做派”,特意也留了下来。
于管教一向和邱监狱长亲近,见到领导没走,他也乐颠颠地予以奉陪。
六个人加上老房,团团围坐。
尽管其他人热情相劝,老房却奇怪的没有喝酒,草草地吃了一口饭,嘱咐张金钢事后整理好餐具,老房便走了。
张金钢讨厌于管教,虽然在一边侍候着,却一声不响,没事的时候,躲得远远地,尽可能避免遭惹是非。
对于花熙然和萧易这两个人,张金钢并不是熟悉,不过,这两个人的名字他却总听人提起。
尤其是花熙然,原是特种兵教官出身,拳脚功夫为厉害,曾经参加过对东南亚邻国的反击战,战功彪炳。
另外,据说花熙然不仅自身的资本过硬,身后的背景更不简单,好像和华夏国的四大家族还沾着关系。
在一旁侍候的时候,张金钢特意多看了花熙然几眼,感觉他长得确有几分军人的豪迈,不过神情却显得为阴沉。
“小,你叫什么名?”
花熙然显得为警惕,忽然注意到旁边侍候的那个人,一声不响,感觉有点奇怪,性问了一句。
“他叫张金钢,一个小杀人犯。”
于管教飞快地代替张金钢回答。
张金钢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处于这种场合,他只好忍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