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言语却很吝惜,除了送饭,大多时间都一个人独处。
监狱猪场旁边有一个小屋,他平时都呆在那里,除了喂猪、做饭,很少离开。
就是这么一个妙人,偏对张金钢热乎,曹青龙瞧在眼里,自然也犯着迷糊,所以,听了张金钢的自我解释,他很不以为然。
他虽然弄不懂道爷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但隐约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按着监狱的规定,晚饭之后,十点之前是不允许睡觉的。
张金钢毕竟年少,挨到九点的时候,已经眼皮打架,最终竟然坐着睡了。
如果是别人,老地主早就起来给两脚踹醒了,可是在曹青龙的眼皮底下,他竟然没有吭声。
张金钢正熟睡的时候,忽然被走廊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惊醒。
他揉揉眼睛,感觉脑袋昏沉。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号门一开,进来一个人。
好家伙,进来的这位无论身高,还是体格,都比曹青龙还要强悍,留着蓬乱的短发,满脸戟张的胡茬。
这人不仅戴着手铐,而且脚踝上还拴着一副粗大脚镣,移动之间,脚镣刮着水泥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除此之外,在他的脖上也同样拴着一条铁镣,另一头穿过两臂之间,紧促地锁在了脚镣上。
无论什么人拴着这样的铁镣,想伸个懒腰都是奢侈的要求。
开门武警告诉老地主,这个人打伤了孙大圣,没法在原先的号里呆了,只好转到他这里来。
武警不等老地主说什么,打开那人手铐和脖上的铁镣,然后就锁上号门走了。
号里的气氛立刻诡异起来,紧张中透着惶恐的味道。
张金钢本想问问曹青龙认不认识这个人,可一扭头,却发现曹青龙目光凝成一线,眼睛里的神色很不寻常,不禁闭上了嘴巴。
那人脖和两只手解放出来,眼中凶光闪动,无论是老地主,还是曹青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