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萦你们可真难得。”晋元一早准备了茶点,邀我们在院子里喝茶。
我还想着彩依的事,气乎乎地看着温文儒雅的晋元帮我们斟好茶,不知道该不该提彩依的事,或者是如何开口。
晋元依旧慢条斯理地说:“梦萦,李公子怎么了?”
“啊?逍遥?”我一怔,“他很好啊,在苗疆开客栈开得很成功呢。”
晋元温和地笑:“哦……昨天晚上回来的晚,听见你的梦呓中在喊李公子,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呢。”
“啊?我晚上喊他?”我傻眼了,虚心地看了浪枫一眼。还好他没什么反应。
“可不是嘛!”晋元说,“叫了好多声,我不会听错的。”
“哎呀不管了。”我一摆手,质问他,“喂!彩依呢?”
“彩依?不知道啊。”他说得理所当然,“你们还不知道吧?她是个蝶精啊,自然有她该去的地方……”
“蝶精又怎么样?她对你好不就行了?!”我突然冲他大吼,“有没有搞错,要不是她,你能活到现在?!”
“梦萦姑娘何出此言?”晋元对我的反应显然有些意外。
“你就没有想过将近九年前,你的那场怪病是怎么好的吗?”我依旧冲他大吼,气势丝毫不减。
晋元却依旧慢条斯理地说话:“这件事说来也奇怪,那天你们突然都走了,然后我病就自己好了。”
“你!”我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手指着他鼻子,想骂他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
“我告诉你!是彩依牺牲了自己要救你的!要不是……要不是……要不是我们她早就变成蝴蝶了!哼!懒得和你说话!”我转身就走,真怕自己再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忍不住会爆炸!
走出几步,突然又回来,拉了还坐在石凳上的浪枫:“回家啦!”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哼!再也不要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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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封魔谷,已是二月中旬。别处仍是春寒料峭,封魔谷中却已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