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被一花的目光注视着,莫名有些心惊肉跳,很担心她会不会从背后掏出一把刀来.
“一花,你有什么事吗”
他有些勉强的一笑.
“没什么呢.”
一花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微笑,神情也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
苏牧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一花走了过来,蹲在了他的面前,默不作声的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
“一花,你想干嘛!冷静啊!”
苏牧心里顿时大惊,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以为一花已经彻底黑化了.
“哎”
一花抬起头来,奇怪的看着他,剪了剪手里的剪刀,“我是想帮苏牧君把绳子剪断而已.”
“是......是吗”
苏牧愣了一会,才松了老大一口气,额头上还是汗津津的,刚才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步诚哥的后尘了.
“难道说,苏牧君以为我是来剪......”
一花的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然后将剪刀在某个部位上挥舞了一下.
“......当然不是了.”
苏牧莫名有一股寒意.
“哈哈,我才不会做那种…可怕的事的.”
一花笑了笑,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
“刚才我吓了一跳,主要是今天的你们太可怕了.”
苏牧叹了口气说道.
“那还不都是因为苏牧君对我们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吗”
一花一边帮他剪着绳子,一边说道,语气中流露出淡淡的幽怨.
“是啊......”
苏牧刚下意识应和了一句,但紧跟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什么叫我对你们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啊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对了,苏牧君以后应该会和霞之丘前辈结婚的吧毕竟连孩子都有了.”
一花忽然问道.
“嗯......应该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