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银光噌亮的。我想起之前的‘不愉快',顿时觉得后脖子发凉,不由道:“兄弟,拿刀伤和气,有话咱们好好说。”老祖宗讲,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我被关在笼子里,相当于任人鱼肉,二叔也不可能这么快救我出去,我可不想再此之前吃皮肉之苦。
一道杠见我卑躬屈膝,不由嗤笑一声,用那柄长长的小刀拍我的脸,声音听的让人想揍他:“喲,之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服软?晚了。”
说着,不等我开口,便示意了一下他手里的刀,说:“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那刀可以清晰的照出我的一双眼睛,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有些恐惧,但还是强自镇定:“大、大概是切水果的吧。”
一道杠冷笑了一声,道:“切水果?这个比喻也差不多。你还有用,博士让我不能伤害你的性命,不过……”他阴阴的笑了笑,刀顺着我的头部逐渐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了我的裤裆上。
霎时间,我只觉得菊花一紧,身上寒毛直竖,忙不迭的往后缩,心说天呐,难道我要成为太监了吗?这小子要不要那么变态?我之前说要用针去扎他小兄弟,纯属吓唬人啊,就算真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扎啊!
这小子看我的神情,就跟看笼子里的猎物一样,别提多变态了。我赶紧捂住自己的老二,这次是真心不敢惹他了,忙说:“别、别,之前是我错了,我那些话都是吓唬人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兄弟……啊,不!大哥、大哥,大家都是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残忍?”
估计是我的‘真诚'打动了他,这小子总算收起了他那把让人心寒的刀,转而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既然不割蛋蛋,那该干什么。
我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只觉得嘴里直冒口水,不由得咕嘟咕嘟往下咽,将满天神佛都拜了一遍。
上帝啊、佛主啊、真主阿拉,保佑我,让这个变态一道杠赶紧良心发现,不奢求他放了我,别对我动刀子就谢天谢地了。阿弥陀佛、阿门!我在心里默默画了个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