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大家都快快起身,折煞本王了。本王无非就是,杀得突厥不敢来犯而已,不算什么,哪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卢勤仪刚刚被扶起,还有些感动,听到后面部分,脸上挂不住了。
搞得幽州刺史白当了,好歹守住了幽州城,没丟了幽州城。
卢勤仪勉强有些底气,虽然弱。
还是得拍马屁,这战神刀利着。
“明王乃霸王在世,一把亮银枪,杀得颉利不敢过黄河,当世无双!”
“哈哈哈,那是别人吹捧的,本王就是能手举巨鼎而已,一介武夫,只是保家卫国而已。不像卢刺史,造福百姓!”
“臣尽本分而已,臣与所有官员、豪强,备了薄酒,为明王接风洗尘!”
“哦,客气了,客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卢勤仪被李铭的奇怪脑回路,搞得摸不着头脑,把握不住其性格。
更别说投其所好了。
李铭只带了五十人,与卢勤仪等人去赴宴,其余人马,均去军营驻扎。
在幽州刺史府中,宾主落坐,李铭很自觉做在主位上,毫不客气。
搞得卢勤仪有些尴尬,其他官员和豪强,个个面露古怪。
李铭站起来,微微欠身,开始致词。
“感谢诸位,如此盛情款待,让本王宾至如归!卢刺史,你是东道主,是不是该提酒一杯了。”
“额,”卢勤仪抓狂了,这是搞毛了?
但是还是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道:“明王,乃是大唐。。。”
“父亲,您的袖口脏了,不如先换身衣服吧,这样太失礼了。”卢勤仪的长子卢奋进,突然站起来说道。
李铭怒道:“本王,没见卢刺史有不得体。这黄口小儿,怎会在此多嘴!”
怼完卢奋进,转头对卢勤仪说:“本王跋山涉水,来到幽州城,身体欠佳,也强忍着赴会。难道卢刺史,不欢迎本王?想着借着换身衣服的借口,离开?”
李铭目露凶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