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军中大营。
典韦背负双戟,像是雕像一般矗立在陈远左右。
帐中灯火忽明忽暗。
呼厨泉小声道:
“将军!这虎牢关可是天下闻名的雄关,据说上百年来都无人能攻破虎牢关。”
“吾等此行皆是轻装简行,并无大型的攻城器械。”
“将军可有破敌之计?”
陈远却是放下了手上的竹简,然后笑道:
“今日不是让你出去砍伐毛竹了吗?虎牢关虽然闻名在外,但也不是就真的固若金汤!”
呼厨泉闻言更是懵了。
这匈奴人大都是粗神经,直来直去惯了却是不明陈远什么意思。
陈远只好笑道:
“怎么,你以为只有训练士兵才是为打仗做准备吗?”
呼厨泉当即瓮声瓮气道:
“自然是如此!属下觉得这砍伐竹子和打仗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远只能摇头苦笑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管静待佳音便是!”
呼厨泉却是疑惑,
......
春季的早晨凉风习习。
只见那朦胧的大雾中,正有一座饱经沧桑的关隘傲然屹立。
数丈高的城墙上。
不少值守的士兵都冻得直打哆嗦。
“他娘的!这种鬼天气怎么可能会有敌人?”
“谁说不是呢!”
“这大雾茫茫的,就是鬼都回家休息了!”
几名朝廷士兵骂骂咧咧地埋怨起来。
大清早的。
这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什么人。
长时间以来,虎牢关的戍卒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
“咦?那是什么?”一名士卒突然指着东边的方向,满脸疑惑。
其余的守军也是纷纷闻讯朝着关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