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出乎意料的没有愤怒。
他似乎……很享受被她惧怕的滋味。
微微仰起头对着愛尔莎的脖子吹气,随后玩心大起的轻咬着她发红的耳垂。
“Areyouafraidofme?”
感觉到瓦尔特清浅的低笑和逗弄,爱尔莎尽管想要抗拒绝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语调相对平稳“I…Ithinkyou'reright.”
听了爱尔莎的话,瓦尔特低低地笑了一声。
“Itisalsotrue!Yourheartisafraidofme,andI...Mytenderletterandenjoyyourfears.”
(呵呵,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还真是很互补啊!你的心很惧怕我,而我的心却无比享受你的惧怕。)
加快了自己的节奏,享受着爱尔莎痛苦的表情。
“不要这么克制自己,你可以试着叫我的名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中,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去听从。
脱口而出“瓦……瓦尔特……啊……”
瓦尔特抚摸着她耳边发丝,用唇在她的颈部来回吻,时不时用舌尖划过一条短弧。
“It'sgood.!Justlikethebabycats....”
余下的词语消失在热烈的吻里,痛苦而令人着迷……
笑意渐浓地低喃“爱尓莎……”
爱尔莎再度昏了过去,她并不知道这场情事持续到了什么时候。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清醒,就代表了疼痛。
昨晚的伤痛本来就已经让她很难承受了,原本就因过度喊叫而嘶哑的嗓子现在已经开始生出了淡淡的血液气息。
至于身体,她现在真的是连去找水的力气都欠奉了。
就像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块骨头都被人大肆拆分之后又重新拼合到了一起……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