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陛下禀报,臣先行告退。”
李观棋冷冷一笑说道:“要不要紧你说了不算,陈光曦说了也不算,朕说了才算。无名,你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朕的旨意你没有听到吗?让他们外面候着。蒋友阁,你坐下来,接着说。为什么山南南方诸州连续二十余年没有中过一个进士了?”
蒋友阁望了一眼离去的无名,不安地坐下,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陛下,说白了,还是因为穷,整个山南道都穷,南方诸州就更穷。圣人云,‘仓廪实而知礼仪’,读书是要花钱的,老百姓穷的饭都吃不起,哪里还有钱去请先生教着读书识字啊?
因为缺钱,各县的县学也是经常发不起先生的俸禄的,所以这先生是越来越少,有几个县的县学干脆是一个先生都没有。臣上个月刚刚从潾山郡回来,那里的县学有的成了挂单和尚、游方道士的落脚地,有的成了野兔、黄鼠狼的窝,就是不见一个先生和学生啊……”
李观棋皱了皱眉头,说道:“朕看着山南道的乡试贡院还是一派欣欣向荣景象嘛,没想到下面竟败落到这般境界。”
蒋友阁见说到道里的自己差使,便不肯多说,顿了一下才道:“陛下,臣打心眼里谢您!”
“谢朕?”李观棋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叹了一口气说道,“朕明白了,难怪朕看着贡院那么新呢,原来是为了给朕看,刚刚返修的。”
“是啊!整整花了十万两银子呢!”蒋友阁也是叹着气说道,“要是陛下不来,这十万两银子,臣这一辈子也等不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