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做梦也没有想过会有今日。从今以后,公子去哪里,含烟便跟着去哪儿,与你同甘共苦,只要公子他日不抛弃含烟便好!”
“尽说傻话。”李观棋笑着刮了一下含烟的鼻子,眼中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说道,“要不我给你发个毒誓?”
“才不要呢!”含烟娇羞地伸出柔荑按在了李观棋的嘴唇上:“公子待我好便是了,又何必发誓?我只愿年年岁岁共此花月春风,便心满意足了。”
李观棋正要回答,房门已被撞开,秦敏中、赵普、贺子铭一行人涌了进来,齐声说道:“皇上,您可不能耽误在这温柔乡里啊,大乾朝的老百姓还都指望着您呢。皇上,皇上,快醒醒吧!”
李观棋倏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媚香楼,而是在自己的寝宫里,含烟不在,秦敏中等人也不在,跪在自己跟前的只有肖英一个人,“朕刚刚做恶梦了。”
“皇上是操劳过度了。”
“这么早叫起,是又该上早朝了吧?”李观棋揉了揉太阳穴问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现在已渐渐适应了皇帝的身份,说话做事也越来越符合这个时代的气息。
“是的。今儿是十五,早朝的日子。可皇上龙体欠安,奴婢是否告诉前面,今儿的早朝取消?”肖英斟酌着词句说道。
“一个月统共也就上那么两回朝,再取消一次,像什么话?朕起来,正常上朝。”李观棋用力地摇着头,好像要把刚刚的梦全部忘掉。
“来人,伺候皇上更衣。”肖英回头吩咐道。
“慢着。”李观棋急叫道。因为他这才发现自己裆间已是湿了一大片,感情是梦遗了。此情此景他怎么好意思让宫女上前来服侍自己更衣?只好找借口说道:“朕刚刚梦中出了汗,内衣都湿透了,让他们重新拿一套来,朕就在这被窝里换了,也免得着凉。”
“是!”肖英赶忙答应着,又回头吩咐道,“快去给皇上重新拿套内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