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被休,这传出去着实面上无关,虽然这几年自己没少受了小姑的好处,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何况她还得顾念着自己的儿女。便是一旁与谢年静静饮茶的孙家大爷都瞬间变了脸……“谢四爷,这……不必如此吧。”
休妻二字怎能轻意出口。
谢年也很是意外,孙氏再怎么胡闹,他也没想过让自己的兄弟休妻再娶。
毕竟结发为夫妻,自该恩爱共沐白头的。更何况二哥娶了孙氏近二十年,这时候谈休妻,实在是在大大的笑话。
谢年的意思和谢珂一样,便是利用亡妻的嫁妆吓一吓孙氏,让孙氏失了娘家的人心。到时再请了建安有头有脸的人物出面主持分宗之事,既然都闹到这份上了,便是想恢复如初也是不可能了。
倒不如像谢珂所提的那般。
干脆给二房些银子,让他们另辟府而居来和省心。
所以谢老夫人这一出,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孙氏哭的正伤心,听了谢老夫人的话,哭声一哽。“母亲,母亲,我嫁进谢氏快二十年来,自认兢兢业业,从不曾做过对不起谢家的事,母亲怎么能这样狠心。再说二爷,二爷如何会同意休掉我另娶?二爷,二爷你在哪儿啊?你快来看看我吧,我都要被逼死了啊。”
孙氏是真的怕了。
她只是想多要些银子罢了,怎么就犯了众怒。四房花银子从来大手大脚,四爷谢年为了宝姐儿更是动辄便是百两千两的花用。
同是谢家之人……她们二房却是捉襟见肘。她如何能甘心?再加上女儿谢玉最近日日跟她提陪嫁之事,她自然怒火攻心,那日也是被女儿逼得急了,又加上谢鹤看她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她一时气怒,便想着谢年总把银子往宝姐儿那送。
难道这银子都是四房的?便没从中公拿一丝一毫。
她才不信,所以这才头脑一热的想去谢珂那里寻些好处。
何况自己上次被打的那么惨,究其原因还是在谢珂身上。现在那齐家公子不在,她到要看看,谢珂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