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道消,器灵也救不得。
就在叶夕遭受心火焚身,意识模糊的时候,突然眼前画面一转,他好似听到一种远古的祭祀声,仿佛回到了上古,见证了一场旷古绝今的盛大祭祀。
祭坛是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石料堆砌而成的。看似随意的摆放其实深有讲究,但他隐约明白却分明从未见识过。祭坛周围人流如织,仔细辨认,他们的气息又似乎不是人类,有一种好似与生俱来的高贵以及一种无法言语的妖异。
那哀嚎的场面震慑天地,空中雷鸣滚滚,风雨大作,地上万物凋零,山河失色。在祭坛周围的人群里,叶夕仿佛看见了自己,隐隐约约的朦胧,拿到与自己相似的身影面色苍白,强忍着悲哀正在祈诵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经文。在那一个瞬间,他如同经历了千万次的轮回,险些沉溺在记忆的魔障。
千钧一发的时刻,画面再转,叶夕恍如梦到了从小生活的那座岛,还有那座岛上放眼望去漫漫无尽的夕颜花。夕颜花依旧肆意的绽放,纯白洁净的花色塞满了眼帘,清幽淡雅的花香扑面袭来,瞬时间叶夕觉得体内一阵清凉,心火扑灭,四肢百骸的血肉舒畅的欢呼着,灵气浓郁宛若飞仙。待他清醒时,灵冥已分化做三,悬浮在空荡荡的灵墟内。
这一过程看似短暂,实则九死一生,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大概世间的一切所得都需要相等量的付出。这就是冥冥之中天道的法则。
此时,叶夕内视己身,只见灵墟扩大,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幽暗、混沌,中央悬浮着三道人影,与叶夕一模一样,只是比起原先的灵冥还是小了许多。叶夕明白,此时分化不久,虽说一灵化三冥,但毕竟薄弱,只有日后不停抟气修行,他们自然会长成,甚至超越原先的灵冥大小。到时候可想而知,常人灵冥再强也就一道,不过是叶夕的三分之一,那时候高低上下一目了然了。
“你很强。此时的你已经超越同境界的人皇了。”在一旁注视许久的器灵开口说道。
叶夕看向他,顿了很久,微微稽首道:“前辈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