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他们如今所面临的问题。
“她或许并没有想过将地狱与这个世界分开。”埃德说,“她或许想的是,将人们集中到几个城市,然后让这些城市脱离这个世界,像蒲公英的种子,飞向虚无之海。”
它们或许会半途枯萎,或许会沉入海中,但总有一线生机。
“但现在,”他说,“情况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糟……没有糟到我们只能放弃这个世界的地步。我们知道该如何重新支撑起这个世界的屏障,我们甚至有不止一种方法,而这个世界,它有与地狱完全独立的中心与基石——它原本就该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在重新建起屏障的同时,让它破壳而出,我们,是可以做到的。”
那会是真正的新生。挣脱诞生之时起便不知不觉背负的阴影,张起雪白的船帆,更加轻快地从虚无之海的波涛中飞掠而过。
“……你确定能够做到?”肖恩开口问道,“你应该知道,‘重新支撑起这个世界的屏障’……我们的确知道该怎么做,却还有许多问题未能解决。我们是否真的有余力,同时解决另一个问题?”
埃德再次望向斯托贝尔。
“您觉得呢?”他问。
他略显刻意的称呼,是把斯托贝尔当成了大法师塔的领袖,而不是他的法师朋友。
法师微微一怔。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笑了起来。
重设屏障是伊卡伯德一直在研究的,他们并没有什么插手的余地,即使参与其中,也只能从旁协助。他一直在考虑,如何能让大法师塔在这场危机之中发挥更重要的作用,那不仅是他们应该做的,也是他们必须做的。
而现在,埃德给了他最好的机会。
“我们……”他说,“大法师塔,会用最快的时间,给出可行的方法。”
这才是他们该做的——这才是他们所擅长的。他们固然可以去战斗,可以去研究机械与魔法的结合,但两百年的时间里,他们所积累的知识和凝聚的力量所能做到的,远不止于此。
他们丢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