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问题,还有……”
这个世界原本的平衡会被彻底改变——不是生命之间的平衡,而是权势与利益之间的平衡。
费利西蒂本质上是个私语者,她的力量源于这个世界,她所创造的法阵也同样如此。当新的法阵以新的规则开始运行,曾经以神的代言人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拥有几乎凌驾于王者之上的权力的圣职者们,很可能会完全失去他们超出常人的力量。法师们自然也会陷入同样的困境,但他们远比牧师们更精于技巧,一旦他们能找到另一种魔法之源,他们很快就能掌握操纵它的方法。
但对许多圣职者们来说,信仰的崩溃足以毁灭他们的意志。拜厄·扬和艾瑞克,甚至将利刃挥向瓦拉的雷姆·弗兰德,都是最好的证明。
“我曾以为我们的灵魂比我们的肉体更坚不可摧,”肖恩说,“我不知道它崩毁时如此轻易……就像我们套在身上盔甲一旦被毁,我们事实上比那些从不需要用盔甲来保护自己的战士更为脆弱。”
“可信仰……”埃德轻声说。
信仰并不只是盔甲和武器。
“信仰该出自本心。”肖恩停下了脚步,“它该是燃烧在我们灵魂之中的火——可说出这句话的费利西蒂,本身并没有信仰。”
埃德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情,或什么样的目的说出这句话来,但他并不赞同。
“她不只是费利西蒂,”他说,“她也是拉贝雅。即使是费利西蒂,她或许不信神明,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没有信仰。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并不是因为拉贝雅告诉她‘这是神的意旨’,而是因为她真心想要保护这个世界……她喜欢这个世界。如果那样的‘喜欢’能成为她力量的源头,它凭什么就不能算是信仰?”
他想起他记忆中那个年轻的费利西蒂——他对她的印象远比对他并不曾真正见过的那个年长的圣者更为深刻。他记得她带他去找那个隐藏在山谷中的时间的旅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轻快地跳来跳去,摘下山间的野果扔给他,告诉他林中有多少珍宝,笑容明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