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话匣子,而且是叫人热血澎湃的话,骨子里流淌着血热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有一种叫人激奋的心情。
这叫我有一种自信的感觉,也许为我们第三代人改变这背负着不知名的“重任”添上了油,不得不承认,我还是个自我膨胀的毛头小子。
我们喝了一晚上的酒,沈月一向话少,谢卿说笑几句,就睡了,只有我跟邵达还能边喝边侃,我老是在想大鹏没死的话,这里可能会更热闹,我为了我的执着付出了代价,却没有得到回报,所以这一次,我要彻底连本带利的要回我的报酬,我在心里想着。
第二天,我在大中午醒来,沈月已经不在了,家里只剩我跟谢卿,邵达是去找盯着三眼儿他们的人了,我把谢卿叫起来,俩人收拾了吃过饭,谢卿去打听二九的下落,只有我一个留在邵达家。
白天纪欣不会回家,我还没睡醒,躺倒打算再睡一觉,因为昨晚上一高兴我确实喝的有点儿多,现在头还疼,想用心去想一些事根本不能集中精神,只好倒头睡觉,我这一段时间的睡眠一直很好,好到了再也没梦到过以前的那些场景。
这也开始叫我不太习惯了,我会在睡觉之前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白影,我们走了之后,玉冢的墓室合并了,白玉棺好像也融进了那个山头里,她要是还在的话,我想我应该找个机会,去找一群和尚念念经超度一下亡魂,一直呆在黑暗里那种感觉太惨了。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睡意全无了,最终坐起来,还是决定去纪欣家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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