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pa300_4(); 谢卿手里的绳子渐渐绷紧,沈月头上的戴着的灯光随着他的行动也越来越弱,到后来谢卿走到崖畔绳子完全收紧了,我的手电照着的那一块看不见了他的身影,他的灯光一样也隐没在了黑渊中。
直到我跟谢卿听到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少卿,把绳子松了!”谢卿听了他的话将绳子抛出去,喊话道:“还有多远?”
隔了许久,铁索重重的荡了一遍,沈月才在那头喊道:“到了!”我听他说到了,就要下去,谢卿拦下我说:“等等,让他先看看那边有什么咱们再决定要不要过去!”我拍了拍头,心想这冲动的毛真正要改改了,一着急什么都忘了。
我们虽然在他经过铁索末端的时候看不真切,但在他上了断崖走到鬼头棺前我们又能像看到鬼头棺一样清楚的看到他。沈月走到鬼头棺前停顿了一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朝鬼头棺后走了几步。
“后面有什么?”我看到他的动静忍不住出声问道,沈月没有很快的回答我,而是转身走到了鬼头棺后,这样一来我和谢卿都看不到他的人了,等了一会儿沈月不仅人没出现连我们的话也不回答了。
我蹲在在地上一连抽了好几根烟,直到盒里都空了,还不见他出来,就对谢卿道:“再不出来咱们就进去吧!”谢卿让我抽完手里的烟,他用皮筋将我的手电和沈月留下的那一个绑好,分别给我和他固定在胳膊上。
手里的烟还剩不到一半,我从地上站起来猛吸了几口,然后对着鬼头棺大喊道:“沈月,你他娘的死哪儿去了?再不给爷吱一声,爷就杀过去!”
谢卿满眼奇怪的看着我,“老秦,他要真能听得到,估计也不会吱这一声!”我说你和他经常失联?谢卿看了我一眼,反问:“上次是你俩第一次搭手?”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想了一下,沈月在我的印象中竟然一直都是一个离奇到难分性别的怪人,不知道是该相信他是高手,放任他施展能力还是担忧他是精神病院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