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我出去!?我是死撑才能站到这儿跟你说话,这一秒还活着也许下一秒就挂了,一定带我出去说的是骨灰吧?”我不是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无理取闹的吵架,但是不信任的相互给不了我安全感,哪怕我早就不是那么的在乎生与死。
沈月沉默,谢卿和邵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月,谢卿道:“月,你心里想什么不妨讲出来,免得发生什么误会。”
沈月冲我苦笑了一下,“镇龙链的另一头可能是另外一个古墓,以现在的状况进去,我们活着出去的概率并不高。”
我无语,这条路活着出去的概率不高,原路返回能活着出去的概率大概就只有零点几了,“我说实话,原路返回只要有对付怨婴和尸水的办法或者我还能看到地上的太阳,要是硬闯,怕是你能只能抱着我的骨头出去了。”
“那不如投票决定了!”谢卿建议,我白了他一眼:“小子,咱们现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投票?!四个人,二对二,浪费时间啊!”
“就依你!只要能打通就从这里走!”沈月冷声打断我们。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换成别人背上被抓开那么长那么深的两道口子,加上肺出血这样的内伤恐怕连走路都成问题,我的打斗能力已经完全丧失了,如果再遇上怨婴,我失去自保的能力沦落为一个累赘,这是我内心最害怕的。
我想像我们这种亡命天涯靠兄弟的血和命铺出条路来的混混多数是不会畏惧死亡的,而真正令他们害怕的会是成为兄弟难以割舍的负累。
前面真是另一座古墓的话,我只赌会不会遇上比怨婴还恐怖的怪东西。谢卿和邵达想把棺椁移开,好行动,沈月说移开棺椁太费力,从邵达手里拿过撬棍跟铲子,将撬棍钉在高出棺椁的墙上,进去用膝盖窝勾着撬棍倒挂下来开始凿。
谢卿看了下想上去帮忙地方有点狭窄,两个人反倒不方便了,只好和跟我们一样干等着。沈月的头垂下来一转脸估计就能看到干瘪了的男尸,我竟然恶趣味的想象着他呆会一偏头看到那张几乎没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