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尽全力想翻腾起身来,背上感觉压了千斤重的东西就连扑腾都费力,我听到一声枪响,背上的东西有挪动的迹象,但却没从我的背上下去,接着我听到了“擦啦”开枪膛的声音,是鸟铳没有了子弹,邵达在换子弹。
我在心里暗叫不好,谢卿忽然叫了声“不要”,鸟铳空发了一弹,跟着我脖子和后背被滴答下来的东西湿了一大片。
“月爷?!”邵达大惊道,我愕然,一愣被谢卿扶起来,地上是被割断了脖子的那东西,我一摸脖颈上面黏湿的东西像尸水一样沾了一手,一股腥臭扑面而来,我不由的皱了皱眉,“丫的,干嘛非得在我身上把它给抹脖子,溅了一身的尸水!”
“老大,你没事了?”邵达的注意力完全回到了我的身上。
刚才太过震惊,一下没感觉胸口的不对劲,他一提我才感觉到心口和肺里刺拉拉的疼,捂着胸前咳出一口血。
“伤了肺叶,似乎是肺出血。”一个耳熟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我一听这声音不对劲,想起刚刚邵达叫的月爷,抬头一看竟真是沈月,这家伙一身的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什么东西的,但见他中气十足,不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你他娘的瞎跑个毛啊?出来混能不能找个正常点儿的地方,老子被你坑惨了!”
我见到他也不知道是受伤了的缘故还是受挫太多生出了一肚子的委屈,忍不住就开始埋怨道。
“这儿不安全咱们换个地方说话。”沈月警惕的看着周围最后扫了眼地上的尸体说道,刚才我都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过来的,这时候想起来不觉有些诧异,问他:“你丫搁哪冒出来的?该不会是从墙上穿进来的吧!”
“他确实是穿墙过来的!”谢卿道,“我刚才就说这墙能动的!”我点了下头,感觉胸口前的一片都是钻心的疼咬了咬嘴。
“咱们到那边去。”沈月带头走在反射出青色光泽的墓砖前,拊掌上去用食指敲了敲,就像叩门一样用食指在上面敲了三下,墙面一翻和旋转门一样转开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