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咬牙,干脆什么也不管,先把身上的火折子掏出来点燃了,只见胳膊上和掌心吊着俩只黑色的虫子,胳膊上的那只划着前足往肉里深钻,鸡蛋大的身子半个已经钻进肉里。脚下又不知道爬过多少只,手电的光越来越暗,耳朵里也听不清其余的人说话。
我把火折子放在另一只手上,反手把腰上的匕首给拔了出来,用刀尖朝着尸鳖的肚子上扎了上去,这手里的匕首是我外公送我用来防身的,虽然不是削金断铁的利器,但是刀刃极锋,轻轻一划就可见血。我下手时怕过重会砍伤自己,没用全力,结果刀尖竟然没有把虫子的那层甲给刺破。
尸鳖又往肉深处钻了钻,我吃痛,匕首一提狠戳了下去,一股绿色的东西射了出来,还有一种恶臭,像是腐烂的鱼虾,我一偏头避开了,从肉里挑出来狠狠甩了出去,又从手掌里把那只小一点儿的用匕首剜了出来,丢在地上一脚踏瘪。
这一只的个头没有上一只大,我踩瘪后,感觉到腿上被咬了几道口子,手电离自己还有几步,又点了张火折子,围上来的尸鳖退了退,我晃了下,才看到六七步左右是大鹏和邵达,另一边的姜阳姜月两人在我的右手边不远,这个时候却不见沈月我们附近。
邵达沉着脸和大鹏紧紧靠着,用手护着一星点儿火光,看样子身上的火折子已经点完了,如果让他们靠过来肯定不行了,邵达手里的火光已经很弱了,一动肯定会灭,如果我想靠过去,必须把脚下的尸鳖驱开,我拢了拢手里的火,邵达和大鹏面如死灰,盯着看了我几眼,然后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走过来了。
我看了眼地下,密密麻麻的铺着一层,甚至从最底层还能翻出小一点儿的,这种虫子眼前看的到最大的是鹅蛋大,最小的也有拇指头大,如果火灭了虫子一拥而上,不出十几分就会被咬的肠穿肚烂。这种时候犹豫不决只会害死人,我又掏了张火折子点着了,慢慢往前走了一步,尸鳖群朝后涌了涌。
我把手里的火折子举起,慢慢往过靠,低头用牙扯起了衬衫的衣领,一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