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就跑了,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不是让我为难吗?“
、江大豪心中恍然,敢情昨天因为自己忽然散人,费总被华婉婷问责了?也不对啊,自己分明给柳钰妍了短信知会过了,华婉婷难道会和自己置气?这当中倒是颇有值得玩味之处,自己的老婆是何用意?
“费总,对不起,我向你检讨。”略略沉思之后,江大豪站起身来,鞠躬如也,诚恳地道歉,面前的费康是扎扎实实的公司副总,职位来说是自己上级的上级的上级,态度必须端正。
“大豪,你坐,我不是要批评你,而是想给你提个醒,你现在还是一个大学生,又兼职给华总当司机,时间安排方面难免会吃紧,这我理解,所以,平时我没用公司的规章制度来强行约束你,只要华总对你满意就行。”费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不着痕迹地将两个要紧处点明,其一,你平时迟到早退,甚至经常不见人影,这些我都心知肚明,只不过睁一眼闭一只眼而已,其二,我对你抱着“理解万岁”的态度,可你得有分寸,最起码要将华婉婷“服侍”妥妥当当。
“费总,我记住了。”江大豪受教地点头应下。
费康总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又说道:“你啊,运气算是不错,华总虽然严于律己,但对你还是比较放松的,要是换了老总裁,像你这样自由散漫可有得受了,你是不知道,老总裁有句格言常挂在嘴边:“玉不琢不成器”,对下属的要求最是严苛,我跟了老总裁二十多年,从一个部门的小职员做到今天,是老总裁一手栽培了我,我也算是被老总裁批评教训大的。”
费康年过五十,是鼎盛集团的元老人物之一,他嘴里的老总裁,自是指华宏国,此时他忽然引申地提起过往,似是有感而,可江大豪听着却总觉得这话中有话,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接口。
费康看看他,犹豫了一下,就笑道:“你可能没法明白我对鼎盛集团的感情,当初进来的时候二十七八岁,鼎盛集团的规模远不能和现在相比,二十多年,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