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爷憨憨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盯着青铜镜看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手电筒的光从镜面反射过来,有些刺眼。过了一会儿,青铜镜面再次变黑,又出现了下午那个场景。
凯爷脑袋上戴着手电筒,站在一颗树旁撒尿,等凯爷拉好裤门儿准备离开的时候,眼前忽然落下来双脚,涂着红指甲。就在我以为镜子的景象要消失的时候,镜头忽然沿着这双脚朝上挪了过去。
首先看到的是这是一个人穿一身白衣服的人,衣服上还有很多血迹,在往上走,就看到了上半身,已经可以确定是个女人了。头发都到了腰部,胸。前也微微凸起,这女儿穿的是孝服,就是办丧事的时候穿的白衣服。
等镜头又继续往上移的时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把镜子朝后拿了拿,准备随时扔掉。万一又是一张恐怖的脸……想到这我头皮都有些发麻。
可是就在我都已经看到这女人的下巴时,镜头忽然停住了,下巴上有血流了下来,从轨迹判断,应该是从眼睛里流出的血,由侧脸滑到下巴处的。这时候青铜镜再一次恢复了正常。
凯爷这时候也是一副害怕的表情,连忙问道:“怎么还是这个?树不是被我们砍光了么?”
我也皱起眉头,微微摇摇头说:“不清楚,总之从现在开始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等老白回来。”
凯爷点了点头又坐了下去,我把青铜镜塞进背包也坐在了地上。现在只要我跟凯爷不出去就没什么问题,老白出了八卦阵一定看到了什么,才往远处去。现在外面的景象说不定已经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了。
又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将近一点的时候老白还没有回来,凯爷已经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尿尿……”
“你怎么又想尿?还在这里面的吧。”我说。
凯爷用匕首在地上挖了一个坑,站起来揉了揉眼睛,就解开裤子尿了起来。
我点了一根烟,朝老白离开那个方向看了看,还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