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倜傥,文采横溢的那种。他或许可以出身贫寒,但是一定努力上进,依靠自己的才华,在偌大的大晋皇城博一个赫赫声名。
白头发的糟老头子什么的……不可能的。
银鱼儿‘嗤嗤’的笑着,很是欢喜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看着那些高高的楼阁,看着那些华丽的,被大群护卫簇拥着招摇过市的车驾。
偶尔,她还会偷偷的朝着那些长袍翩翩,气度雍容,带着一身文华之气,或者进出酒楼,或者站在路边清谈的少年人看一眼。
哎呀呀,这么多英俊、出彩的少年郎……简直就好像在水果摊上挑苹果一样,一个个都是这么又大又圆、红扑扑的、光鲜亮丽的,实在是挑花了眼。
银鱼儿和水鱼儿都笑得很开心。
她们今天所见的人,比她们之前见过的人加起来还要多了十倍,一百倍,一千倍……
金桂姨驾着马车,带着银鱼儿和水鱼儿来到一座座店铺前。
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珍珠宝石,蜜饯零嘴儿……尽是银鱼儿这个年纪的小丫头子喜欢的东西,很快东西就堆了半个车厢。
金桂姨不知道为什么自家桂妈妈会突然如此优待银鱼儿。
孤月居的姑娘们以精通音律而著称,可是银鱼儿的音律堪称糟糕透顶,唯有一手绣工堪称绝妙。
可是绣工,这不是孤月居的传统强项啊。
桂妈妈这么看重银鱼儿……难不成,这小娘皮走了好运,被某位大贵人看上了么?
这种事情,有着命池境修为的金桂姨,在过去的数百年中,已经看得多了。
一个个经过孤月居精心调教的孤女,变成了气质雍容、歌喉乐器俱佳的佳人,随后被朝堂的大佬们看上,一个个坐着镶金嵌玉的车驾,犹如飞上枝头的凤鸟儿,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孤月居。
有些人,死了,死得莫名其妙。
有些人,发了,取代了贵人的正妻,成了名副其实的贵妇人。
有些人,沦了……贵人在朝堂上栽倒,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