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点茶水费,顺便打听道:“孙大人,跟你打听个事,李靖如今现在任职?”
这位孙大人约莫四十许岁,是吏部选司的一名员外郎,负责官员升迁和贬谪的文书工作,虽然职位不算高,却是手握实权的肥缺,此时收了高不凡五两银子的茶水费,所以态度十分热情,答道:“高大人问的可是驾部员外郎李靖?”
高不凡点头道:“就是他,表字药师!”
这位孙大人拈着胡子似笑非笑般道:“他啊……如今还是驾部员外郎,这职位他已经坐了十年八年了吧,他这个人……挺稳的。”
高不凡皱了皱剑眉道:“李靖去年不是剿灭了高鸡泊中的悍匪张金称吗,难道没有得到提拔?”
孙大人想了想才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其中出了点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高不凡不动声色地往桌子上放了块碎银,大概有二两银子。
孙大人眼前一亮,大袖轻轻一拂,那锭银子就消失了,跟变魔术似的,这才轻咳了一声低声道:“高牧监难道不知道李靖得罪了什么人物吗?本来嘛,李靖是可以升任马邑郡丞的,结果却被卡住了,一直拿不到就任命文书,嘿嘿,李靖若跟高牧监你这般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早已经在任上了。”
高不凡不由恍然,之前听魏征说李靖得罪了兵部尚书段文振,估计问题就出在这,不过就二哥这耿直的脾气,估计也不会向段文振低头,否则凭他的才能,不可能一直在驾部员外郎这张冷板凳上磋砣那么多年。
“莫非高牧监和李靖有旧?”孙大人好奇地问。
高不凡点了点头,直言道:“李靖是在下的结义兄弟。”
孙大人轻咳了一声,拂了拂衣衫,生恐沾上晦气似的,态度也冷落下来,把世态炎凉这个词演绎得淋淳尽致。
高不凡也不以为意,正准备离开,却见两名紫袍官员往这边行了过来。孙大人一见,立即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谄媚地施礼道:“下官见过卫大人,斛大人。”
两名紫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