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指了指中年人身后的那名青年。
这名青年正是第一天来这个酒店被狼教训一顿的那个家伙。
中年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语气变的强硬起来。“
还不快拿回来。”青年立刻迈开脚步,从李文宇手里接过了十字架。
“这位先生,恕我唐突。堂吉诃德贝纳目。这是小儿堂吉诃德琼斯。”
李文宇哈哈一笑。
“哦,贝纳目先生,你们西方人的礼仪真是繁琐,叫我先生?我比你小了不少,我甚至比你的儿子还要小上许多。我叫李文宇。”李文宇站起身来,请的两人坐下。
听得李文宇这样说,贝纳目也是哈哈一笑。
“嘿嘿,表面功夫还是要有的。竟然这样说了,那我就叫你‘李’怎么样。”李文宇给两人倒上一杯白开水,微笑的点点头。
“这个,”看着儿子把十字架带回脖子上,支支吾吾的说道。
“哦,想知道狼哪去了吧?”李文宇坐会沙,中年人脸色一阵微红。
“呵呵,不瞒您说,我就只知道他去美国了。”
“美国?”贝纳目口中重复道。
“难道,难道……,李,就狼一个人吗?”贝纳目激动的说道。
“不是,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
“女人?小孩?女人叫玫瑰是否?”
李文宇点点头。“没想他们都有小孩了,嘿嘿。”贝纳目笑呵呵的说道。
李文宇瘪了瘪嘴,懒得给他矫正错误。
“李,和狼很熟悉?”
“不是很熟。认识。对了,这个‘狼’,看样子先生你很熟悉的样子?”李文宇像打探一鞋有关狼的信息。
上次狼出现了李文宇身后,那种悄然无息的身法,李文宇对狼这个人产生了好奇,看样子他的能量不只这一点。
“恩,年轻时候的好友。他可是一个奇人。”
“奇人!怎样个奇法?”李文宇大感兴趣。
“额,这个。”看着贝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