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然后再见机行事。
“你!他娘的干得好啊!”许彪用马鞭指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骂道。
耿龙脸色沉静,没有吭声。
“说话啊!投叛军去了?”许彪怒吼道。
耿龙没好气地回答道:“就是想投人家,人家也不要啊!人家嫌我杀过他们的人!”
“那为什么把叛军给放跑了?”许彪将马鞭扔给身后的马弁,烦燥地抓下头顶上的军帽,露出光光的脑袋,一只手在脑袋上挠了几下。
“是我一时大意!”耿龙沉着地回答道。
“说,咋回事?”许彪焦急地道,顺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从口袋里掏出大烟袋,身边的马弁赶紧上前给他点上火,他狠狠地猛吸一口,喷出一团烟雾,又盯着耿龙。耿龙此刻的表情让他有些满意: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至少说明他不会是叛匪。
“押送途中歇息时,我想干那个女人,结果中计了!”耿龙低下头,恨恨地道。
“嗯,我想到你就会受骗!叛匪狡猾得很!咋中的计?”许彪似乎得到很想要的答案,脸上现出几分开心,惬意地吸了一口烟。
“我拉着那女的到一边,那女的也假意顺从,趁我不注意时突然掏出了我的枪,顶住我的脑袋!”
“妈的,这女叛匪好厉害!”许彪骂道。
“她要我的弟兄们放下枪!弟兄们怕我遭遇不测,就都放下了枪。其他的叛俘就捡起我们的枪,把我们给看住了。这时恰好又来了一帮失散的叛军,一起上来,把我们押到山包下,先杀了弟兄们,又要杀我!这时,远处响起枪声,一队我们的骑兵冲了过来,我就趁那个拿枪的叛俘不备,撞掉他手里的枪,结果,被另一个叛俘一枪托打晕!”
“后来呢?”许彪有些遗憾地拍了一下大腿。
“我醒过来时,已是尸横遍地。我想可能是叛俘和营救我们的骑兵交上了火,打死了我们的人,就跑掉了,也顾不上杀我了。我很纳闷,我们这多人马,竟打不过几个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