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夏公子不是认了二丫头为义姐吗?这跟什么枉死的婴儿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翱”
君然看都没看他们,拉了一下安然的手:“姐,我们走吧这里的味道不好,臭烘烘的”
夏青也拿出菊香的身契展示给冷弘文看:“冷大人,菊香可是大将军王府的奴婢,恕奴才冒昧,今天是一定要带走她去京城交差的冷大人是朝廷命官,熟识律法,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吧?”
冷弘文看着并排而立的安然姐弟:“然儿,夏……夏公子,我们到书房谈谈好吗?”
君然撇了撇嘴:“不好,我与冷大人不熟,对你们冷府的家务事更没有兴趣,没什么好谈的”
安然对上冷弘文带着点祈求的目光,扯了扯君然的袖子:“君儿,给姐姐一个面子,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就当是陪着姐好了”
君然这才不情愿地点头应下冷弘文看了冷弘宇一眼,冷弘宇了然,对他点了点头
冷弘文三人向后院最东边的书房走去,舒安也跟了过去,守在门口
舒敏则点了菊香的软穴,自个儿拿了一条椅子坐在内堂门口守着,冷弘宇知道,要把菊香带走是不可能的了
书房内,冷弘文紧盯着君然:“你到底是谁?”因为君然是男孩子,所以那额头和眼睛看起来就更像冷弘文自己了,“你和然儿是亲姐弟,对不对?”
“冷大人真健忘,我刚刚已经说过,我是我姐的义弟,”君然嘲讽地瞥了冷弘文一眼,“我姐的亲弟弟不是让您的姨娘给害死了吗?您不去找您的姨娘为嫡亲儿子报仇,反而来问我这样的问题,太可笑了吧?”
“不,当年那个花娘子没有溺死你,是不是?然儿,你说,是不是?”冷弘文看见君然左耳垂上的那颗痣,更加确定他是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的左耳垂上也有一颗痣,安然的痣是在右耳垂冷弘文基本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转头问安然
“父亲,您又何必纠结这个问题呢?您又不是没有儿子?现在非要再认一个儿子,您怎么跟世人解释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