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然到陈府的时候,陈之柔正在安慰她的母亲陈夫人见安然进来,陈夫人用帕子印了印眼角,勉强笑笑:“安然艾你陪你之柔姐姐说说话,我去厨房安排一下”
安然给陈夫人杆个礼,应了
平县一别,才四个多月,陈之柔却着实瘦了一圈,面色也差了很多安然拉着她的手,很是的:“之柔姐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陈之柔勉强一笑:“没有,可能最近睡眠不好,看起来憔悴一些睡好了就没事的,不用的我怎么样,安然你在京城还习惯吧?这几天你可成了大红人了,人人都在羡慕你们姐弟俩呢,呵呵,你们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在安然眼里,此刻陈之柔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在她眼底深处哀伤的反衬下,虚弱如飘渺的青烟,配上那苍白的脸色,就像风雨中飘摇欲坠的白梨花,那样无助,那样凄婉,原来的陈之柔是多么阳光明媚的一个女子啊
安然知道,陈之柔是真心为她和君然高兴,可是这个干净透彻如清泉的女孩子,并不是那么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她此刻的笑容和“兴奋”在安然看来,比哭更让人心疼
人的悲伤是需要发泄的,老是掩藏在心里,会憋出毛铂尤其是陈之柔这样一向开朗灿烂的女子
安然向舒安使了个眼色,舒安拉了拉尔琴:“尔琴姐姐,我们带来了四样点心,有两样需要加热一下味道更好,你带我和舒敏去厨房好吗?”
尔琴明了,三人告退,带上门出去了
安然看着陈之柔:“之柔姐姐,叶公子受伤的事我听说了,他伤得很严重吗?没有留下残疾吧?这门婚事真的不能退吗?”
陈之柔并不想隐瞒安然,但安然还鞋有的话还不好跟她说,“是挺严重的,不过没有明显的残疾”
挺严重?没有明显的残疾?不会……不会是不能人道了吧?安然很不纯洁地想到
“这也就算了,只能怪我自己命不好可是那叶子铭为了个妓子被人打残了,到现在还口口声声坚持要把那妓子纳进门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