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轰击在了城主府的主殿上，一时间，风旋肆虐，本就摇摇欲坠的主殿轰然倒塌，将附近的几处建筑也一并压毁了去。
然而，在这几处建筑的附近，正是盛宴的中心地带……
“好了，我们走吧。”凌霄拍了拍惊讶的慕雪，然后继续向前行去。
慕雪是真的惊到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若不是凌霄拍醒她，恐怕还沉浸在了刚才看到的一幕中……
黑色巨印，犹如穿越了空间，直接现身于城主府之上！这等超出常识的一幕，实在让慕雪不解。
而她怀中的上官芸，更是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过，她倒不是因这诡异的一击，而是因凌霄在施展大天罗死印时，放出了全身的气息，将原本实力展露在了人前。
原本上官芸还以为这二人实力低微，将他们卷入事件中实感内疚，但此刻看来，这二人也是与那舞女一样，扮猪吃着老虎……
想到这，上官芸的心中也是好受了一些，遂弱弱的向慕雪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慕雪突然顿住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啊，他们又算什么身份？要家没家，要国家也没国家，只是两个随处漂泊的无根之人……
“我们是恶人。”
聚恶城而来，姑且就算作聚恶城的恶人吧……
“噗——”上官芸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一指凌霄道，“他倒是挺像恶人的，可你一点都不像。”
“他……呵呵，只是表现的坏了些罢了，而我，内心都是罪恶……”
慕雪低声而语，细若游丝，但听觉敏锐的凌霄还是有所耳闻，心中不免有些不是滋味，那份罪恶，全拜他所赐，如今，已是无法再作挽回……
“我不相信……”上官芸摇了摇头，女子天生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少女不会是坏人，只是被何事束缚了内心，丢失了自我，就犹如她自己一般，深陷其中无法解脱……
慕雪闻言，轻笑了笑不再言语。
是恶是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