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话来。
张启见状淡淡一笑,微微点头道:“丞相难道不放心朕?”
李斯闻言浑身一震,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低声泣道:“皇上,并非微臣怀疑皇上,只是臣要说的这人,党羽遍布宫中,臣虽不怕什么,但是却担心陛下因臣而……受到……”
说到这里,他故意微微一顿,小心地向张启望来。张启自然知道他这是故意在我自己的思路向他的话题引去,不由微微冷哼一声,怒道:“放肆!”
李斯浑身一颤,急忙伏在地上暗暗咬牙道:“陛下,微臣虽有冒犯却是实话,自从陛下登基以来,微臣眼看找中渐生乱象却无法得见陛下,陛下自闭于深宫之中于朝中之事全无知晓,各地官员因得不到陛下的批示而疑窦丛生,无法安于职守,天下百姓因无法见到陛下而惴惴不安,不能安心于业,黔首因此而不守法纪,大秦因此而危矣!”
话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地连连叩头,只等着张启下令将自己拿下,到时候再交出早已准备好的赵高的种种罪证,不怕皇帝不信,这样既可以得一个忠臣的美名,又可以不动声色地是张启对赵高有所怀疑。
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身上却早已害怕的微微颤抖起来,越发将他那嶙峋的身躯显得十分地凄凉起来。半晌,却并有听到想象中张启的勃然大怒,殿外的禁卫也没有冲入殿中,一切平静的有点突兀,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
李斯吃惊地抬眼向懒懒地半倚在软他上的张启望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张平静的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深邃的看不到任何波动的双眸让他情不自禁地一阵阵发冷。
李斯轻轻地干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心底的慌乱,这才无比诚恳地道:“陛下能纳谏如流,实在是我大秦的福气!”
张启冷冷地低笑道:“丞相莫非说的是府令?依朕想来,能将朝政弄到如此不堪的似乎只有丞相和府令了,丞相总不会说自己是奸臣,那这奸臣便该是府令才对。丞相,朕说的可对?”
李斯没有想到张启一改从前的无能,思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