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姐妹俩的注意力。让她们安静下来。
“你们都应该跟刚隆学习学习。女孩子给惯得无法无天的,以后能自由活动后,有大家受的!”贝贝埋怨。
过份的乖巧让人担心。调皮捣蛋到上房揭瓦更让人头疼,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做了父母,再没以前的逍遥日子过。
二十天大时,俩姐妹养成良好的进食习惯,到点二重唱两声,姐姐吃饱妹妹才接着吸光奶水,贝贝松了口气。
天气热,贝贝还不能洗澡洗头,只能用温水擦身子,头发被汗水湿了一次又一次,剃光头的念想压下一次又一次。她感觉自己如馊掉的奶酪,浑身酸臭,加上孩子的屎尿味,卧室里的气味别提有多难闻。
不能通风,不敢摆花草,不敢用驱味粉,薄荷子再度派上用场,一日里驱味两三回,如此终于捱过月子的四十五天。
洗头、洗澡洗得欢乐的贝贝,哼着我爱洗澡歌奋战在厕间,却不知外面的四个老公已经摆好架势,要拷问拷问她了。
洗掉满身的污垢,满头的油腻,神采熠熠的走出厕间,见四男正襟危坐,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贝贝讶异的偏头,目光在四人之间流转。
“过来。坐下。”珀巴端出家长的权威。
莫名其妙的贝贝,爬上炕,盘腿坐在炕沿,俩个女儿在炕里头呼呼大睡。
昏暗的微微灯光,将五人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四个黑巍巍的是老公们的,一个矮挫挫又单薄的是贝贝的,有种阴森森的刑堂恐怖感。
珀巴缓缓开口:“老实说说,你生欢欢时喊的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男的脸色难看,目光沉痛,他们不是为别的,是怕贝贝会有一天突然消失。鉴于贝贝身上发生的意外太多,他们也是想问清楚,看能不能找到法子彻底解除危险。
可惜,脑神经不在一条轨道的贝贝,以为四男要怎么地的她,立时脸色凛若冰霜,目光警惕又防备。“你们想干吗?”
见她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