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漂亮的羽毛收起来,鹅毛都能作笔,羽毛应该也行。
这一天的狩猎队依旧收获寥寥,五百多人的狩猎队啊,都没猎杀到几只野兽,茵子的心沉甸甸的。还好,野禽足够多,今夜够大家吃一餐,虽然拔毛比较麻烦,老人们的脸色不再愁苦,此路不通走别道。茵子坚持把所有的内脏都留下了,带了花妮三个到河边,指使她们清洗内脏,没有碱、醋但有柴灰和水草,洗得很干净没有异味。
没有调料就在石锅里下酸甜的果子,肠子切段最先下锅,差不多了才放了心子和舌头,肝和腰子抹了粗盐挂在广场边的树下,阴干后会更好吃。
“姆玛,丢---丢。”指指汤水面上的血沫,姆玛拿勺子打了,很快又浮了一层,茵子咧嘴笑,只拿眼睛看姆玛。拍拍她的小脑袋,姆玛就站锅边一直打血沫了,汤的颜色也变得好看起来。
每人分了一大碗的内脏汤,三只泥烤飞禽,勇士们高兴的大声喊:“么恰,么恰”,飞禽能吃,内脏竟然也能吃!还有什么可担忧的?部落上空的阴霾一扫而空,个个吃得饱饱的,围着火堆欢快的跳起了围火舞,有食物就有希望,天就塌不下来。
内脏,野禽,麦果,白菜,茵子觉得还不够,还要找到更多能吃的物种,但愿冬季慢点来,让她长得再大点,好做更多的食物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