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坪坝后,茵子拿了把石刀一块石头,坐在窝棚口的磨刀石边,用石刀小心的挑开麦果皮,里面是灰色的酱粉。捻了点进嘴里,有点涩有点点苦味,再咬了下麦皮,“呸---”酸的!难怪这里的人当麦子是空气。
麦皮扔掉,酱粉碾得细细的铺开放到太阳底下暴晒,洗碗槽那舀了两碗水,姆玛一手端一碗回到窝棚。茵子等着酱粉干透,如果不成功,等以后再试,她这小豆丁多的是时间搞研究。
等待中,把昨夜捡回的木碳给砸得碎碎的,在一个碗里使劲搅,另一碗水两人分喝了,手指当过滤器把碳水过了几遍,满意点头。太阳很给力,两小时就干得风一吹就能飞粉了,酱粉捧进碳水里,再搅,搅得手臂酸麻了才停,坐等沉淀了。
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御女姆玛一看这是困了,扫干净兽皮上的碎渣,抱了茵子轻轻拍着背嘴里低低哼着,茵子很快睡着了。
睡醒一骨碌翻身看麦粉如何了,全部沉淀了,倒掉上面灰黑的水,下面是白白的粉浆。捻了尝,一点怪味都没了,哈哈哈,成了!御女姆玛看着白白的粉浆,惊讶的张大性感的嘴,灰黑色咋变成了白色?
这次暴晒起来快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干透了,要五点了,让姆玛端了石碗到火堆边,用小石头砌成灶台。在小石台上拿了一个果子,削皮切成很小块,“姆玛,水,水!”,姆玛飞跑去端了碗水来。燃火烧水,开了后把面粉一点点的倒进去搅匀净,彻底没粉泡了就抓了果肉进去熬着。指指粗盐姆玛撒了点进去,香味飘进鼻子口水长流,哎!牙齿啥时候全长齐,口水没完没了。
粘稠的面糊糊好了,照旧是先喂万能姆玛,花妮彻底被茵子丢脑后了,整天没见阿姆花妮的影子,所以遗忘了。
香甜可口的面糊糊让姆玛又蹦又跳,也不怕烫,端了石碗到族长那邀功,茵子才吃了两勺子!跟在姆玛身后使劲拽。你咋就那么实诚哦?留点给他们尝一口就是了,干吗全锅端?姆玛良心发现快速的喂了她两口,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