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很少,也很小,却可以见到几艘悬挂着膏药旗的日本军舰正游弋着,昂扬的巨粗的炮管,张牙舞爪,膏药旗在风雪中猎猎飞扬,好像有一个狂妄的手在疯狂地拨动。
江水清冽,大雪无香,寒风中的武汉三镇,恬静得好像一幅写意的水墨山水画,只是街道参差悬挂着的膏药旗,街道上时而大摇大摆的日军巡逻队,吆五喝六的伪军巡警人员,告诉大家,这是一个什么时代。
太破旧了。
赵羽深深哀叹着,如果注意到江面上不时飘过的包裹的儿童尸体,或者不明身份的成年女人尸体,更令人脊背生寒,义愤填膺。
“性情中人啊。”沈醉低声评论了一句,碰碰赵羽的胳膊,熟视无睹地朝前走去。
街道上行人很少,很萧条,街道的角落里不时有缺胳膊少腿的乞丐跪着乞求,或者端着破碗仰望期待,一些房舍里,还有打骂声,女人的哭声,一些商店悬挂着布帘子,有的伙计在外面迎接顾客,冷得满脸通红,直跺脚。
这既是民国的一角,号称繁华的内地重镇口岸,要是现代网络上的公知们来亲眼看看,一定会惊掉他们圆滑厚黑的下巴。
不时遇见横卧的尸体,衣着破烂,甚至在一条巷道前,发现电线杆上捆绑着三个十四五岁的儿童,已经冻僵,电线杆上张贴着日军的通告。原来这些儿童是经过日军岗哨的时候失礼被拘禁惩处的。
一个儿童仰天45度,眼睛全白凝固,身上有好多道血疤,蓬乱的头发被打湿冰冻以后,刺猬一样直立。
另一个男童被无数道绳索捆绑着,身上有好几个伤口,血色发黑,皮肉翻卷,是刺刀不规则捅杀的。
当然,也不全是这么萧条,他们辗转到了车站附近的时候,正好赶上旅客下车,人潮蜂拥,男女老少皆有,伪警察提着棍棒往来巡视,一些日军士兵驻足观看,好像在保护。
此时,人群散落着,两个比较漂亮的女人附和在几个男青年中间,好像学生的模样,低声地议论着,走着。
两个日本